05-11 12:05:08 浏览次数:933次 栏目:名人语录
演员既然有自我吹嘘的时候,既然能坦然面对那些言不符实的、被人表扬和歌颂的赞美文章,那也就应该有被人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时候,应该能坦然面对自己的错误,包括坦然面对一些报道失误的批评文章。
演员经常被人们吹嘘,可人无完人,演员也有毛病,也有不可克服的错误,说到底他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观众出于对演员的喜爱把演员摆在了一个不正常的须仰视才见的位置,你自己再把它拔高了,更须仰视才见,这不是自己摔自己吗?我觉得还是把自己摆在跟观众平视的一个位置上比较正常。
关于批评,我有自己的看法,新闻界说这说那是常事,你能管那么多,管得了吗?人家愿说什么就说什么呗,何必跟仇人似的。一个再坏的演员,也有人说‘不错’,一个再好的演员,也有人说‘我就不爱看他的戏’。想让全国人民统一口号说你特别棒,根本不可能!别做这个梦!
记者把演员看成缪斯,演员也把自个当成神,神来神去,谁当小鬼。人人都是太阳,我倒觉得月亮值钱。
我对这一行持冷静的态度。我知道自己有无能的死角,只不过在一方面有些雕虫小技。
其实我就是一个特别矛盾的人。有时想法与想法矛盾,做法与做法矛盾,想法跟做法也矛盾。有时候这种矛盾是一种愉快,有时候也是一种痛苦。
记者的不诚实如果表现在他们的职业上,是不可原谅的。
我经常在报刊上看到一些我了解得人不是我知道的那样,这使我产生一种厌恶。所以我也就经常以此来比较,生怕别人把这种东西转化之后也强加给我,让那些了解我的人也产生厌恶。
演员永远都是在完成着导演和编剧的意识形态,这里演员往往是被动的,所以说我们的意识形态等到了真正拍戏的时候基本上不会有冲突,有争执也是纯粹的,我不喜欢‘人事’和‘做事’联系在一起。只是具体到美学形态上可能会有分歧,遇到这样的情况就商量,充其量是保留意见。
我只是一个演员,至于媒体怎么评论,是他们的事。我的全部职业就是演戏,我没有职责再做其它的。
我认为朋友是相对的,因为朋友很难达到所谓的知心朋友,个人性格有关,我不善于与人谈话,也不容易跟人说自己的话,可能是习惯问题,也可能每一个人也有自己的安全范畴,所以说得比较少。
不开心的时候我会弹钢琴去,因为高兴不高兴,也可以通过音乐抒发,你未必可以解决事情,但音乐可以令你感觉好点。
我这个人不是很善于交流,个性太武断,别人承受不了。所以呢,避免自我灾难和别人的灾难,于是乎,我就没有去想(做导演)。
人活得简单一点才高级。
低调不代表没调。我低调跟我的性格有很大关系。就是说,有些人愿意轰轰烈烈地生活;有些人喜欢离群索居地生活,少一点社会,给自己多一点。我是属于后一者,能在家里呆着,绝不出门。我所谓的低调,主要是我感觉很多时候说出来的话都是废话,那还说他干嘛?不如闭嘴。有些问题回答起来可能很无聊,我索性就不回答了。明摆着很明白的道理,不应该为此而嚼舌了,可是还在津津乐道,我觉得这就不对了。
最愉快的是假设,最痛苦的是实施,最无聊的是得到。
看得见红尘但没看破。起码能看得见红尘,能看见红尘当中的人们。但是没看破,真正看破红尘了就只有两条路,要么皈依佛门,要么就自杀。
不能说因为世间只有男人和女人这两个性别,就做一切事情都是为了这个东西。男人确实是一种挺悲剧的动物,像达尔文讲的,一切都是为了女人,所以,我就想试试不这么做。
我觉得应该保留自己的一点傲骨,我的性格是与生俱来的,为了别人的评价而改变自己是很不明智的一件事。
我总认为幸福是痛苦的陪衬。而痛苦又分两种,一是肌肤上的,一是良心上的。尤其是后者,有时候更痛。
我个人是比较喜欢演名著的,演名著比较容易的是人物有可以挖掘的东西,不用太多的思考他的典型性和逻辑性;难在你要把人物的典型性演出来,还原人们想象中的人物,你就像火车一样只在一条铁轨上,给你一个勇往直前、无所顾及的跑道,只是看你跑得快慢和是否正点。
读书不应是业余爱好,而应当看作汲取,是人在成长过程中呼吸的窗口。
网上的世界是自由的,所以大家对我的批评和关怀是同等的,我希望我的朋友们能够理性接受,不要做无谓的争辩,尤其对失态的漫骂与攻击之人以宽容为释,因为“存在往往是合理的”。
我觉得世上没有许多“坏人”,多是性格冲突和个性上的毛病。个性上的毛病分为两种,一种是侵犯别人的,另一种是不侵犯别人的。
女人穿高跟鞋是投靠男人审美眼光的行为,现在我们解释为一种美,事实上女人那么辛苦的穿高跟鞋子就是为了讨好男人,“女为悦己者容”嘛。高跟鞋的存在是女性自卑心理的表现,女人一下子就把自己放到了从属地位,放到了被选择被展示的位置。
韬光隐晦,这四个字是我的座右铭。
我并不是绝对的不愿意与媒体打交道,我的个性是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喜欢安安静静地工作,拿作品来说话。
这行很容易让人浮躁。因为我经历过,也曾经很浮躁。人本身都有自我膨胀的素质,每个人都有。只不过有些人膨胀影响了别人,我自认为我不会影响别人,我不排斥别人的存在。
“孤芳自赏”已经成为一种难能可贵的品格——因为要孤芳自赏,你就必须坚守自己的个性和原则。至少,它还是一种对自己负责的人生态度。
我不喜欢激情。其实我是一个很自我批判的人,每做一种行为的时候,我经常会自我批判,比如说我也想释放那种原始感,但是可能还没放的时候,刚要放的时候,就已经被另外一个我给我打住了。
男人最大的魅力,就在痛苦,女人就不用了,女人幸幸福福的,就好,唯有经历人世沧桑和阅历的男人,才有魅力,一个幸福的男人,活像个大宝贝一样,没什么意思。
在我眼里没有大明星,只有好演员。
一个演员这张脸是有限的,人物是无限的,当你在观众当中占据一个角落时,你这张脸将失去一份光泽,所以我一直认为,观众太熟悉一个演员,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那会影响到人物的出现。
‘辛苦了’再加上引号的时候,这个词包含了很多内容。如果再用更多的语言来解释这个词,把它细化的时候,这个‘辛苦了’就‘廉价了’。所以就是‘辛苦了’,足以涵盖所有我想对妻子说的话了。
别人不会因为你很会宣传而找你演戏,人家是因为你能演而找你。
对表演而言,确实有一个表演观念随着物质世界的转换而改变的过程。表演必须跟着时代走。你要不断地征服你不同时代的观众,你的演艺价值才会长久存在。有句话是‘过去是经验,现在是教训’。就是说:过去的优秀不代表今天的优秀,你要学会放弃过去寻找今天的优秀,而今天的优秀又很可能从形式到内容整个跟过去的都完完全全不一样,你如果还抱着过去的优秀不放,那你只能是失败。
很多颁奖典礼我都不去,因为有多少掌声、笑脸是真诚的?
越宣传性的东西,广告性就越多,会变成形式大于内容,结果观众都是被「赶」进去戏院,而不是自己走进去的。
电影当广告拍,这是看效应而不看效果。其实这是很奇怪的,电影未拍之前为何要有期待呢?我当这个是发行的需要,但如果全部依附在这上头,电影就会腻,所以我不太愿意宣传,你拍完,观众说好说坏,那是事实。之前做半天宣传把自己抬得很高,我觉得有头脑的观众都会觉得这是廉价的行为。
我从不欣赏演员,只欣赏角色,因为演员只是完成角色的工具,再好也会有败笔。
如果有一天名气不再,我不会失落。早已做好落差的准备,就是酒盈杯、书满架。就像演了一个戏,我从来不回头看。戏演完了,对我而言就是退出了。你可以喜欢它,也可以谩骂或攻击,没事,我只是充耳不闻。
我现在只能说小隐于林,还做不到大隐于市。对我而言,只求「坐着特别安静,躺着特别舒服,动时特别充实。
我想离这个圈子远一点儿,因为它辉煌一面对我没有魅力,它糟糕的那一面我更不敢乌合。那为什么我至今还在这圈里呆着呢?是因为我只会干这行,别的不会。我试想过去干普通的职员、普通的工人,又因为曾经虚荣过,又落下了虚荣的病根儿,不耻于做那些事情,总觉得大材小用。想逃出演艺圈又逃不了,是属于知道救生圈没多大劲又离不开救生圈的那种人,也属于狐狸吃到甜葡萄了,还要说他特酸的那种人。我有时间在家自娱自乐,弹弹钢琴,写点东西。在阴雨的日子里,我愿意一个人写东西,我想写杂文,但很难。杂文的味道真的是要有一个环境和心境,先要把心洗干净,无杂念,看着窗外飘着雪,身上披着棉袄身后一盏纸糊灯罩的灯,一支烟燃着,但不吸,手里一支沉甸甸的笔,写一句,思三思,踱五步,方可出杂文。我正努力。
我不太跟圈里的人打交道。各种综艺节目我也不太参加。拍完戏,人家是「没事找我玩去!」我是拍完戏一拍屁股,「没事别找我啊!」倒不是因为孤傲和清高,我觉得应该给自己留出的空间多一点吧。 因为我对这行,认真讲干了这么多年,虽说我曾经虚荣过,名利场上膨胀过,也角逐过,这么多年过来了,要我抛开它,要我真正的从本质上蔑视它,都不太可能。只能说对这行我有我自己的认识而已。
角色不是说出来,是演出来的,能说出来,我就成理论家了。
演员就是我的一个职业,我就是一个戏子。
[原文链接],陈道明语录:我只是个戏子tag: 名人语录,名人经典语录,世界名人语录,名人搞笑语录,语录大全 - 名人语录